“你竟敢将这样的邪术用在朕的身上?!”元淮说道。
“若想诛除崔氏,以报当年之仇,凭借我与娇儿的力量,无异于蚍蜉撼树,这天底下有力量辖制、根除崔氏的,也只有你一人。”诸葛忆荪说。
“只是你如何得知,一定是崔友植害了你们一家?”元淮问道。
“我的母亲,便惨死在崔友植的面前,我的父亲请降之后也是被他下令杀害,我的哥哥在与崔友植交战之时被他的部下用暗器所伤,被崔友植砍下了头颅,我的妹妹被崔友植关在后院之中欺辱作践,你问我是如何得知?这一桩桩、一幕幕皆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吗?”
“也罢,当日朕也是被崔氏蛊惑,说西越有意勾结婆绵与南虞,有意锦帆我大黎西陲,才下令崔友植领兵出征,只是如今想来,崔友植借此一战,让崔氏的势力在朝中不可一世,连将帅之中与崔友植不和的,都贬官的贬官,诬陷的诬陷,眼看着崔氏坐大,朕有也不可推卸之责,可要说西越勾结婆绵的证据,仅凭几个细作的一面之辞便出征讨伐与我大黎敦睦数百年的西越,也是实在草率,如今想来,哪里什么意图犯境,皆像是崔氏弄权的幌子罢了。”
“陛下英明,如今倒是明白,可惜当日陷于迷局之中,容这卑劣之人,白白弑杀了数万条无辜性命。”诸葛忆荪说道。
“只是,即便你要报崔氏之仇,如此愚弄于朕,也实在可恶。”
诸葛忆荪说道,“虽是愚弄,可也并未曾伤了陛下,且你早就对崔氏有了心结,若非有我在,你如何能这般果决清除了朝中的崔氏势力,朝堂之上又怎么会有今日这般崭新气象?”
“再有,这御心之蛊,既要与十个男子欢好才可成事,你又从哪寻来这十个五行齐备、命格悬殊之人呢?”
“我曾经沦落兴都的秦楼楚馆之中,也颇得大虞男子的青睐,兴都城也是人声鼎沸之处,街上的男子摩肩擦踵,从将相之流到贩夫走卒皆有,莫说十个男子,即便是一百个,也是能寻得出来的。”诸葛忆荪颇为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