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也听到皇后与周姑姑多次提到姚徵这个名字。”菖兰说。
“此人到底是谁?”卢忆荪问。
“具体奴婢也不得而知,不过听皇后所说,此人仿佛是崔将军府上的一个门客。”菖兰说。
“是,奴婢也这样以为,”卉英说,“听皇后的口气,此人并非崔府的下人,而是崔将军收留之人,譬如有一次崔皇后说,‘哥哥的府上幕僚倒是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些粗人、莽夫,只有姚氏兄弟还可大用,心思细、做事稳妥,虽然起于布衣,没念过几天的书,不过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倒是多得很’,还是几年前,废后刘氏的弟弟被捉住之时,崔皇后这般感慨的。”
“刘氏的弟弟被捉住……”卢忆荪心中想,“那不正是双鲤一家别连累举家遭难一事吗?看来此事也跟崔皇后兄妹脱不了关系。”
“关于皇后所说的姚氏兄弟,你们可还知道什么?”卢忆荪问道。
“那姚徵仿佛腿脚上还有些残疾,”卉英说。
“仔细说说。”
“是,崔皇后还曾经拿他腿上的残疾取笑,说什么这条跛足的番狗,不仅心思毒,打起仗来,倒是比山里的狼还要凶猛呢。”
“崔氏为何会说此话?”
“奴婢记得,是三年前,当时崔将军奉命外出征讨西越,可是西越山川险峻,易守难攻,崔将军在路上中了埋伏,被困在一个叫白崖山谷的地方,被西越的将领趁机占了上风,崔将军险些被敌军所杀,还是那个姚徵先是假死,又放出暗器,才杀了那西越的将军,救了崔将军一命。”
卢忆荪听到这里,攥紧了拳头,因为白崖山谷中,被杀的西越将领正是她的亲哥哥。
“原来是他。”卢忆荪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