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秦太医连忙跪下,磕头求饶,“求夫人超生,微臣再也不敢了。”
褚太医和赵太医平日也自肥不少,也赶紧跪下,做出求饶之态。
“本宫可以留你一命,褚太医与赵太医,你们的家底,本宫也可以给你们留点颜面,不给你们都抖漏出来。”
“微臣等……多谢夫人。”
“褚太医在太医院年资最久,对于如何处置疫病最有经验,”卢忆荪说,“秦太医也确实是太医院的后起之秀,医术精湛,这宫里人都清楚,赵太医身兼药博士,乃药园之长,药材调配之术,太医院之中更是无人能及。我说的可是?”
“夫人谬赞,微臣惭愧,愧不敢受。”三人齐声说。
“如今瘟疫来势汹汹,若是你们能将功折罪,协力清除瘟疫,减少宫人伤亡,贪污受贿之事,本宫可以既往不咎,也不会告知陛下,另外,你们在城外的田产,还可以作为赏赐赠与尔等。”
“多谢夫人,”
“可若是不能根治宫中的瘟疫,也革除不了太医院的弊病,本宫也不是圣人,会从太医院挑选上好有附子、乌头,熬成汤剂,助你们上黄泉之用,连家小都要流配为奴,永世不得回京,你们可明白?”
“是,是,”褚太医和赵太医吓得齐声说。
“微臣明白,一定不负夫人所托。”秦太医说。
“夫人,”灵笳突然闯进来回禀,“大事不好了,陛下的含章殿也闹上瘟疫了。”
“什么!”卢忆荪急切地问,“那陛下呢?陛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