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几乎乐开了花,这个村子里的人带来的药材几乎都不一样,没几天她就把大部分药材都收齐了,并且和他们签订了长期收购协议。
济世堂的掌柜见好几天都没人过来送药材,打听了以后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把药材卖给了一个姓江的女子,气得火冒三丈,当即找到了一群打手,想让他们教训一下江岁欢。
打手的老大躺在椅子上,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双脚架在桌子上晃来晃去,听到掌柜的话后一跃而起。
“你说谁?姓江的女子?”
“是啊。”
“住在福清学府旁边?”
“没错。”
打手的老大刀疤脸一脚把凳子踹开,骂骂咧咧道:“她害得老子差点被主子骂死,现在为了躲她,老子连青楼的买卖都不敢做了,你还想让老子去教训她?”
“老子不要命的吗!”
济世堂的掌柜见刀疤脸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连滚带爬跑走了。
不到一个星期,药房里的药柜已经差不多快满了,只剩下一些昂贵稀有的药材格子还是空着的,江岁欢打算以后慢慢寻找。
她的实验室里还有很多药剂,可那些是西药,和中药针对的病症不同,并没有往药房里放,以后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就好。
而且江岁欢不久前刚发现一件事,实验室里的药剂是用不完的,她上一秒刚拿出来,下一秒就会凭空再多出一瓶。
她打算过段时间尝试着把实验室里的大型机器拿出来,看实验室里会不会再多出一台新的。
次日,江岁欢找木匠做了一个匾额,上面刻上仁善堂三个大字,挂到了门上面。
如此一来,江岁欢的医馆就算开张了,为了不引起太多注意,她没有大操大办,只是简单地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红色缎带,拿到大门口剪断了。
莹桃不解地问:“小姐,这是在干什么?”
江岁欢微笑,“这叫仪式感。”
剪完彩后,江岁欢害怕喜之伤到人,专门将喜之关在了自己的卧房里。
令江岁欢没想到的是,开张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人来了,还是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