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宸在一瞬间的呆愣后,猛然间回过神来,赶紧一把将桁樾推开。
脸上的绯红仍在,可眼底的情欲却早已因刚刚的惊吓而消失殆尽。
他的大脑迅速开机,启动,飞速的旋转着,企图为自己荒唐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个……桁……桁樾,你怎么在这儿?我……我还以为是大白,所以……”
夜玉宸不说还好,他这一开口,就让桁樾脸上好不容易染上的笑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愤而捏紧拳头,一字一顿的哑声质问,“夜玉宸,你刚刚说什么?你再给孤说一遍?”
看到桁樾如此样子,夜玉宸自以为桁樾讨厌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哪儿还敢说什么,只能垂下眸子,小声的道着歉。
“桁樾,对……对不起!我……嗯……”
突然被桁樾大力封住的唇瓣,丝毫不给夜玉宸半点辩解和退缩的机会。
许久之后,桁樾才放开怀中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就连眼尾都泛着丝丝红意的夜玉宸。
桁樾掐着夜玉宸的下颌,眸中泛着丝丝寒意,两额相抵,沉声警告。
“记住了吗?这是孤的味道。下次再让孤从你的嘴里听到你将孤认成大白,孤就直接办了你!”
说完,他起身下榻,虽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心中纷乱的情绪,但从那凌乱不堪的动作中,仍可以看出他在压制着什么。
“桁樾……”
夜玉宸叫住要离开的桁樾,“你昨晚……”
不等夜玉宸问完,桁樾便疾声解释:“昨晚偏殿床塌了,孤才回来睡的,你别多想!”
话落,他便利落的打开房门,那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儿。
徒留下夜玉宸一个人坐在床榻上风中凌乱,不解的挠着头,轻声低语。
“偏殿的床塌了?这宫里的东西也不怎么样呀!算了,不管了,反正昨晚能抱着桁樾睡一晚也算赚了!”
夜玉宸满意的抱着被子在龙榻上翻滚着,时不时地还将被子捂住脸颊,发出一两声喜悦又带着羞赧的笑。
一连几日,桁樾的偏殿不是床塌了,就是房顶漏了,更离谱的是,堂堂的皇宫大院,床榻上居然会被人泼了泔水。
若说不是人为,恐怕连桁樾自己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