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心想了解什么,可她答应过南安帝,不插手此事,故而也没有安排人给自己递消息。
“想来应当是一切顺利的,毕竟芳嫔已经过来了。”
佩兰把锦盒盖好,恭敬地说:“芳嫔忧心十殿下,自然会安排人跟着。”
“你说的也是。”
太后点了点头,摆手道:“去歇息吧,今夜的宫宴才是重头戏。”
“奴婢遵旨。”
通往京都的官道上,唐清璃与南安帝同乘一辆马车,此刻正在打麻将。
是的,打麻将。
南安帝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有些一言难尽。
“父皇这牌可不好。”
韩霜锦看到他这牌不自觉笑了笑,又说:“要赢儿臣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你这孩子。”
南安帝笑了笑,无奈地打出了一个红中,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学来的新鲜玩意,打发时间倒是挺不错的。
“你们可不许放水。”
唐清璃对着跪在茶几前的灵芝还有谭诚吩咐了声,接着说:“你们如果放水的话,孤便扣你们的月例。”
“是。”
谭诚与灵芝一同应下,旁边的刘福禄也跟着学了学,很快便能够上手了。
“八万。”
南安帝打出了一个牌,看了唐清璃一眼,显然是有些欲言又止。
唐清璃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不急着开口,只把手中的牌打了出去,不一会就糊了。
“又是孤赢了。”
唐清璃笑得很开心,止住了灵芝洗牌的东西,笑着说:“不打了不打了,孤要和父皇说说话,你们把东西收拾后退下吧。”
“是。”
灵芝和谭诚麻溜地把桌上的麻将给收拾好,放进了匣子里,然后放在一边。
刘福禄看他们都收拾完了,这才让马车稍微慢一点,几人一起下了马车,跟在旁边走着。
“这麻将还真是新奇玩意儿。”
刘福禄主动开口和他们搭腔,笑着说:“好久没见陛下如此放松了。”
“是呀,而且也挺容易上手的。”
谭诚自觉地搭上了刘福禄的话,笑着说:“我看刘公公您学的可快了,奴才那个时候可足足学了小半天才摸到了门道,您就直接给学会了。”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
刘福禄摆了摆手,笑着说:“我这也是头一次,多的是要学的地方,以后还得让你带带我啊。”
“刘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
谭诚听了这话,立刻就严肃起来:“一直以来都是您带着我,我这才哪里到哪里,怎么可能带着您呢?”
“行了行了。”
刘福禄被他这么一捧心满意足,笑着说:“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反正你我之间常走动,有些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开口便是。”
“多谢刘公公!”
谭诚心下一喜,这可是刘福禄啊!陛下面前最信任的红人!没有之一,他若是能够成为东家的助力,何愁东家大业不成?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刘福禄笑了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一向都是陛下最忠实的追随者,如今永乐公主得陛下盛宠,他自然也要亲近几分。
而且最关键的是,昨日他听到陛下梦中呓语,频繁提到了已经逝去的皇后娘娘,而且还提到了永乐公主,足以见陛下对她们的重视与喜欢。
更何况永乐公主此前一直养在慈宁宫,太后娘娘对她也是分外疼爱,这永乐公主如今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刘福禄自然也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
这永乐公主若是个皇子,怕是陛下如今也不用纠结储君之位究竟要交给谁咯。
马车上,唐清璃把自己方才从南安帝那赢来的银子收了起来,笑着说:“多谢父皇赏赐。”
“你这丫头,朕亏待你了不成?”
南安帝看着她这个样子,笑的宠溺,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这麻将是你想出来的?”
“那肯定不是啦。”
唐清璃毫不犹豫摇头:“儿臣怎么可能想的出来这个东西?是霜锦想出来的。”
“喔?又是他?”
南安帝挑了挑眉,语气淡淡地:“她倒是有几分小聪明,折腾出了不少东西。”
“那怎么能是小聪明呢?分明就是大智慧。”
唐清璃看了眼南安帝,轻声说:“父皇,你可不能因为霜锦是女子就这么小瞧她。”
“护得这么紧?你是真的很喜欢她。”
南安帝无奈地摇了摇头,温声说:“她这样的出身,你对她如此上心,想来也是有什么独特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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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唐清璃毫不犹豫,她笑着说:“父皇这话说的没错,璃儿就是特别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