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有大伯的不是,可你也不该这样说他,他毕竟是长辈,咱们做晚辈的,还是不要过多的评论才好。”郝少爷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阿宽立马点了点头,他接着说:“我记下了,只不过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小凤那个丫头鬼点子多着呢,一定是她使了什么阴招损招。你想啊,大爷就算再缺女人,能看得上她吗?而且我看大爷好像自己也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是小红用了迷药呢。”
“用了迷药?”郝少爷转了转眼珠子,想着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小凤本来就善于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法子,这很符合她一贯的做事风格。只不过这种事情,作为晚辈也不好主动过问,只要大伯不提,他便不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彼此才是最体面的。
“这事儿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吗?”郝少爷怕这个事儿坏了家的名声。
阿宽摇了摇头,回答道:“这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我跟阿龙都知道,小凤自己心里估计也清楚,但小凤巴不得别人知道,她估计自己会想法子告诉大家她跟大爷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瞒不了多久,说不定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呢,只是心照不宣罢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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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郝少爷叹了口气,这事儿毕竟发生在家里,他若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事情被闹大了,他也脱不了责任。他思虑再三,决定还是找小凤聊一聊,先去探探她的口风。她要是想要钱,只要数目不过分,那便给了她,堵住她的嘴,好歹也能保住郝家的名声,
小凤这个人,郝少爷对她还是颇有些了解的。当面总是笑嘻嘻的,不轻易得罪主子,可私下里说的闲话坏话也不少。只不过她自以为聪明,认为别人都不知道。这么想来,小凤这个人野心极大,她要的可能不只是大爷,而是大爷身后拥有的财富和权利。小凤若只是喜欢大爷,那便是大爷家里的私事;可她如果觊觎的是郝家的生意和财产,那郝少爷就不得不问了。
郝少爷绝不可能让父亲苦苦经营下的生意,最后败在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下人手上。
于是,郝少爷吃完午饭后,便一个人踱着步去了景梅的屋子。果不其然,小凤正在她的屋里,替她更衣,伺候她午间小憩。
“哎呀,景兰少爷,你来了。”小凤看见郝少爷,立马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她给郝少爷端了一杯热茶。然后便乖巧地站在一边,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景梅脸上一点儿笑也没有,冷冷地问道。
“我怎么不能来这儿?好不容易放假了,回家了,当然要来看看大姐你呀。你现在怎么样?脚恢复得还好吗?”郝少爷走到景梅身边,低下头问。
“我?你还用得着问我吗?你那两个狗腿子难道没有每日跟你汇报家里的情况吗?我好得很,暂时还死不了。”景梅笑了笑,她对自己的回答十分满意。
郝少爷抿了抿嘴,感到有些无奈。他坐到景梅对面,双手撑着膝盖,一脸真诚地问:“大姐,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充满敌意呢?我知道你一贯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我也不奢望跟你处成亲姐弟一样,不过,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你对我说话总是话中有话,含沙射影的,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我相信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不好受?呵呵……”景梅冷笑了一声,“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更不好受的事儿吗?这郝家大院儿里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景梅说到这儿,小凤偷偷瞪了她一眼,她恨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恨她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的命运还不如她。
“大姐,话不能这样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惨是指什么,如果你的意思是你失去了母亲,那我比你还多失去了一位父亲呢。如果是这样,要说惨,我岂不是比你更惨。”郝少爷十分平静地回应道。
“你惨?你有什么可惨的?整个郝家都是你的,我们都得靠你过活,都得看你脸色,你还惨?你应该是郝家最快活的人了吧?”景梅看了看窗外,她不想跟郝少爷有任何眼神上的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