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心里雀跃无比,忙不迭的躬身行礼,“诺!卑职明日定破此城门!”

“嗯!”

周文宇满意点头,指了指桌上的酒肉,“张千户还未吃饭吧,可要一起享用?”

“不了!不了!卑职还要整顿军马,督促弟兄们建造器械,可不敢耽搁将军大事!”

张开山很识趣的摇摇头,见此周文宇随意的摆摆手。

“且去吧,此事办好,城中之物,我只取二成。”

闻言张开山更是大喜过望,又是再度连连行礼。

随着张开山离开营帐没多久,这座临时营帐便走进来一人。

“将军!”

来人长相儒雅,身形倒是颇为健硕,身上同样穿着一身皮甲,很是不卑不亢的朝眼前的周文宇行了一礼。

“先生且坐!”周文宇也是笑着点头。

“先生你觉得此事会是谁的手笔?”

周文宇一边给眼前这中年男子斟酒,一边淡然询问。

男子微微捋须,身形十分慵懒的半靠在营帐地上,似乎在周文宇面前显得格外自然。

“将军,此事在下也只是猜测,我记得韩节度使如今就是坐镇这西南道吧?

韩节度使曾经也是战功赫赫啊,如今更是被封为郡王。

西南道这地方是个好地方呐,风水不错,有山有水有美人,一般人在这儿怕是要乐不思蜀了。

但相爷可能并不是很放心呐。”

“哦!您是说此事是那韩节度使所为?”周文宇心中一惊。

“非也非也!在下不过是文人嘴里夸夸其谈罢了,没有证据的事儿我可不敢说。”

中年男子摇头轻笑,而是转而悠然道,

“只是这秦相爷如今身居高位,树敌无数,前有岳帅被下罪,那下一位又是谁呢?

这韩节度使与岳帅的情况颇有些类似吧,从军多年,勇冠三军。

多次对大渊作战都屡立战功,前些年奉命救援淮西,然后稀里糊涂就被解除兵权。

嘶!~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这谁都会难免多想吧?

韩节度使可是比岳帅精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