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还可以吧?咱们马家在浮山县那也是富甲一方,老爷可是太过忧心了?”妇人狐疑。
“唉,你可还记得我马家此前还是军伍之家?”马老爷叹息。
“您是说太爷爷那一辈?”
“嗯,那时候我马家多么风光,曾随高宗皇帝征战四方,而如今呢?”
马老爷叹息,眼中闪烁着一股莫名的野心。
“而且马家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蛋。”
“夫君不至于吧?我马家岂会这般快没落?”
“不至于?我父之前家族经商遍布整个郁州,而我呢?仅仅维持着浮山县这一隅之地。
再加上咱家几个儿子你也看到了,让他们读书有几个是读书的料子?
反倒是咱家的祖辈的优良传统倒是继承下来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群莽夫匹夫。
经商经商不会,读书读书不会,满脑子都是拳脚棍棒。
你说这般老夫如何放心未来我马家还能有何前途?”
说着马老爷一阵摇头叹息。
闻言一旁的妇人却是不满了,忍不住轻啐一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爹此前就说过你也不是什么经商的苗子。”
马老爷一脸的无奈。
“唉,所以为夫才想搏一搏,与其最后困死在这浮山县,倒不如押注这伪乾闯一闯!”
“你就这么看好这伪乾?”
“我不是看好伪乾,我是看好这赵铭!
不过此事还须再看看,且看最近几日他是如何处理浮山县事宜的。
如若处理的让人心悦诚服,我马士忠用全部家底搏一搏又何妨?”马老爷一脸的坚定。
“唉,就怕到时候人家胃口太大了。夫君你这一大把年纪也不能做出什么别的贡献.....”
都说到这里了,妇人也是不藏着掖着,她也不算是贬低自家男人。
毕竟自家这男人虽说年少时也是混不吝,靠着马家的身份横行乡野,还跟随本地的武师学了几手棍棒。
可这么点能力随着人到中年早就忘到姥姥家了,现在还保留的仅剩下大肚腩。
“放心,为夫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