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直接谈这个，确实太超前了。

想到这里，方军平静地回应：“如果有机会，那自然是要合作的。可惜现在条件尚未成熟，连登月都还很遥远呢。”

“说的也是。”马斯克也很是叹息。

阿美莉卡几十年前就能登月了，怎么过了几十年了，到了他这会儿，反而死活登不上去了。

连登月都还那么遥远，更不用说登陆火星，进行开发了。

“不过，你这技术还真的是棒啊，有考虑过外销吗？”马斯克又问。

“我们的地效飞行器还没有正式定型呢，尚在实验当中。外销的话，要很久以后了。”方军解释了下，“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公司在造这个？”

“哎呀，自从黑金电池诞生之后，你们公司的相关消息，早就漫天都是了。”马斯克哈哈大笑起来，“我都看到过不少贵公司的视频了。听说你们从创业初期，就在搞直播？真的太时髦了。酷！”

他高高地竖起大拇指。

“原来是这样啊……”方军这下明白了，马斯克从哪里得到的情报。

他们在开始创业的时候，确实就在直播了。

只不过，直播工作一直都是交给何小美负责的，他们压根就没留意过涨没涨粉。

可以肯定的是，在互联网上出现过的东西，肯定是有痕迹的。

穿越者联盟这家公司，在黑金电池的面世之前，就跟小透明一样，相关的视频确实没多少人会看。

可等黑金电池这个沙皇炸弹出现了以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多少人盯着与它相关的信息。

方军严重怀疑，怕是自己曾经摔过头的新闻，都被有心人翻出来了吧？

希望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要表现得太丑陋了。不然，那可能会成为自己的黑历史。

“我个人是觉得贵公司是很有潜力的，发展前景很好。对了，火星开发不行的话，月球如何？”马斯克又一次发起了邀请，“先来个载人登陆月球，怎么样？”

这一次，不是开发火星这么遥远的事情。

而是载人登月。

“这个嘛……”

方军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