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了忙就算了，还提什么建议……

韩晨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来存心给大家闹矛盾的，要不是想和好的话，又何必这个时候来拿大家开涮？

但程之衍似乎饶有兴趣，抬头看向钟尧：“什么建议，你先说说看。”

有他这句话，钟尧便直接开口道：“你们可以找傅浔。”

见大伙儿都露出惊悚的表情，他又继续道：“也就是现在名为霍泽楷的那个人，你们都应该猜到了不是吗，他一定知道有制衡云成新的办法。”

程之衍冷笑着：“现在云成新想要他的命，这个刚才我已经知道了，他如果能制衡云成新，也不会到处被人追杀了吧？”

钟尧并未过多解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对朋友们已经尽了最后的力。

包间里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他这么长时间不与兄弟们联系，这些话就连韩晨都不太信。

最后还是程之衍开了口：“谢谢你的建议。”

钟尧见状，便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走了。

真的只是过来说两句话吗？韩晨震惊了，连忙上前把人拉住：“钟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说完话就走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和大家绝交了吗？”

钟尧人已经走到包厢门口了，闻声转过头来，客气一笑：“你们再谈正事，我就不参与了。”

但是那表情中，掺杂了太多的疏离，韩晨看着他的表情，直至人消失之后，也处于怔神之中。

他好像明白了，他们和钟尧，再也变不回以前那样了。

是啊，他们怎么能忘了，以前的钟尧和傅沁感情是有多好，业内的模范恩爱夫妻，因为那些利益纠纷被拆散，他到底还是过不去。

钟尧人走之后，祁妄倒是觉得他那点没有说错：“我们可以尝试着与傅浔合作，如果对方同意的话。”

程之衍盯着包间里漆黑的角落，沉声不语。

沈星晚被关的这些天里，尽管是每天营养均衡，但还是瘦了很多。

每天都要被输入各种药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在体内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