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云成新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是当浸满了乙醚的布捂住了口鼻的时候,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害怕的情绪是避免不了的。
而药效很快,她也很快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沈星晚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酒店房间里。
她应该是身体里被人注射了药,不仅脑袋发晕,痛得厉害,四肢也没什么力气,更别说找到可以逃跑的机会了。
但对方把自己抓来,似乎只是放在这里不管,沈星晚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安静地等待着。
房间里的没有窗户,更没有钟表,所以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沈星晚只感受到空气的潮湿和冷意,像是城市下过秋雨的温度。
冷……浑身都冷。
她也只能静静地蜷缩着身体,以此来取暖。
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如论如何都输不了。
再说云成新冒着风险把自己抓过来,不可能是关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
她一直安静蛰伏等待着,直到感觉身体血液里的药效消失了一些,门外才传来一阵动静。
沈星晚清楚地听到,门口似乎是有人在谈话,一阵说话声音之后,门就被人打开来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端着医用托盘走了进来。
对方戴着眼镜,看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看样子是一位很年轻的医生,他对沈星眼下的情况,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反而奇怪她竟能如此冷静,只是安静地盯着自己。
医生在床边放下医用托盘,里面放了一些名字陌生的药物,都不知道是什么用途。
但沈星晚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是与云成新一伙儿的。
男人熟练地操作者针管和药剂,针尖推送出多余的药水,排出空气,便准备给沈星晚注射了。
他如同医院里的医生一样,在打针之前,会轻声安抚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