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聿正看书呢,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齐九熬着药,一听赶忙放下蒲扇,从屋里拿了一件外衣给他披上,一边说:“主子,你风寒才好了没几天。”
荀聿瞪他一眼,“混说,我这不是着凉。”
“那是什么?”齐九问。
荀聿眼底含笑,“是有人在想我。”
齐九:“……”
还有这种说法?
那他怎么从没听说过。
荀聿悠哉游哉地捻起一枚果干放到了嘴里,半晌才得意地说:“你不懂。”
齐九翻了个白眼。
他是不懂这黑心黑肺的主子又在算计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为什么主子放着那宽敞舒适随时都可以入住的大院子不要,非要住这么一个又小又破无处下脚的小院子。
可他懂医术。
主子着凉病倒了,辛苦的是他。
万一情况更坏一些,主子凉了,那他上哪儿去找一个比主子出手更大方的冤大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