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什么人跟他一起在阳台上？”余哲可不肯就此停顿，追问道，“难道你们没有去调查？”

屠雁霖没有回答，只是眯起眼睛看着余哲。

余哲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一字一顿地再次提问：“是谁跟他一起在阳台上？”

“是新黑龙会的人。”屠雁霖妥协了，回答道，“我们调查了，没有发现他们有明显的动机，当时他们在谈一笔交易，新黑龙会准备用丧尸晶核跟他交易抗丧尸病毒药剂。”

余哲心头一动，问道：“你们看到用于交易的丧尸晶核了吗？”

屠雁霖被问得一愣，他脸色有那么一微秒的不自然，显然他只是听了下面的汇报，而且听了就听了，没有真的重视起来。

鲁立希动作很快，十分钟就回来了，从自己杂物库里拿出一块块金砖递给余哲。

余哲接过来，直接吸收，够了一顿就兑换一瓶抗丧尸病毒药剂，递给劳世旭部长。

屠雁霖上将和劳世旭上将同时板起脸，冷然地逼视着余哲。

余哲似乎毫无所觉，继续接过鲁立希递过来的金砖，将其放在自己的金手指上，让其融化进去。

“数量不对。”劳世旭的声音充满威严，“一顿黄金可以兑换出三十瓶抗丧尸病毒药剂，而你只给了一瓶，这不够，远远不够。”

余哲平静地回答道：“我一直都是一顿兑换一瓶的价格，从来都是，跟洋落市市政府以及番禺市政府以及驻军都是这样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