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讲给她听:“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小花小草们都为自己安好了家,在湖泊里,泥土里,水塘里……只有山石无人理会,山石问小花小草‘谁愿意装扮我吗?’,还是没人理会,在山石落寞时,欧石楠为它盛开了。”
就像她开满他荒芜的心间,让他有了色彩。
顾晚第一次听这个传说,此时傅骁霆微热的目光让她咽了咽口水。
她拢拢身上的针织衫:“礼物送你了,该睡觉了。”
傅骁霆的手掌却从她针织衫和睡裙间穿过,勾着她的细腰:“没有别的礼物了?”
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那颗泪痣在冷色调的肌肤上,格外性感。
逼仄的空间里,他们的眼神暧昧的交织,越缠越紧,将顾晚囚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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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变得刻意:“你别得寸进尺……”
两瓣的薄唇顺势贴着她的唇瓣,在她说话间轻巧的与她厮磨。
顾晚的呼吸从刻意变得停滞,最后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化作一滩春水。
书房的落地窗帘缓缓地合上,将外面院落里的银花遮掩住。
他们从书房的旋梯上了二楼,顾晚无意间撞倒了摆放着的香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她受了些惊吓,轻呼:“傅骁霆……”
怕香炉滚下台阶,她想去捡。
娇媚的声音让傅骁霆肌肉紧绷着。
他不容她开小差,轻踢着香炉到安全的地方,随手把刚从卧室拿来的东西扔在床上,只留一个在手中:“帮我撕开。”
顾晚双手环着傅骁霆的脖子,见香炉安全了,她腾出一只手。
两人各自朝反方向用力,小小袋子被撕开。
傅骁霆低着头,呼出的热气在她侧脸,滚烫无比。
屋里只开着一盏昏灯,床上发出阵阵布料的摩挲声、暧昧的念糯声。
顾晚嗯嗯唧唧着,额间的发丝汗湿了,黏在她的小脸,肩头,还有几根散乱在她胸前。
傅骁霆浅吻着她的红唇,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媚得似桃花盛开,心跟烧开了似的。
他与她指间紧扣,加深了吻,柔软细腻的勾弄着她,那嗯嗯声越加细碎。
顾晚无力垂落的手边,放着个打开的小袋子,在不远处还扔着两个用过了的。
快到半夜,她实在是有些困。
可男人还不累,明明放烟花的时候气色很差来着。
忽而,他捧着她的腰窝,又让她挨他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