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虐杀更过份,黄家畜生们玷污了小姑娘的清白,她是被轮番凌辱而死。”燕行看着警C们,眼神带着凌厉。
“嘶-”张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位警哥惊得差点站起来:“燕少,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黄家知情人提供的内幕消息,”燕行淡淡地瞄了那位脸色骤变的警C一眼:“黄家当年筹谋害乐雅的事,黄氏家的嫡系都参与其中,有一位知情人士知道全部经过,这几年眼见黄家连遭巨变,人丁凋零,觉得是黄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遭了报应。
那位知情人心生忏悔之心,于元旦期间悄悄挖出了乐雅的遗骨,秘密将其还给了乐姑娘,只求乐家姑娘念他送还乐雅遗骨和告知乐雅死亡真相的份上,能帮他孙子治好遗传病,给他黄家留丝香火。”
“黄家人已经挖开过暗井?”张局喃喃自语一句,又露出释然:“这样也就说得通了,黄家人不知道暗井实际上早就被打开,所以死在井里的人是被人从井口放进去的。
再依据当时刑案组问黄家为什么要砸开暗井和井中的陶缸里装着什么,他们表情不对的表现来看,他们知道陶缸里埋着乐雅,黄支昌只怕也是担忧暗井中的陶缸被发现时旧事败露,担心紧张过重当时才会突然中风。”
“将黄家几人扔进暗井的人是谁?”警哥们的目光望向青年大校,希望他解惑。
“别问我,我也不清楚,也不是乐同学干的,乐同学她也是个凡人,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从省城弄来拾市。
乐同学早在几年前就知晓黄家基因里潜藏着血友病,再根据黄家人的生活习性,她推测不出十年黄家的家族遗传病就会暴发。
乐家姑娘要报自己家的仇,首先就会找黄支昌算帐,因为她知晓黄家早晚要倒大霉,不想脏了手,所以一直没去找黄某人。
这次黄家的事可能是黄支昌自己招来的吧,他们做过的恶事可不少,极有可能遭人落井下石。”
燕行视线从一位刑警身上掠过,再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从中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一叠资料,推过去给张局。
“这也是黄家知情人送给乐同学的投名状,笔记本是黄支昌多年来的黑色交易帐本,据说一直被黄支昌锁在保险锁里,黄家知情人为了黄家的香火,想办法将这东西给拿到了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帐本是极为重要的证据,张局看了得还回来,在案子侦破前证据先由我保管,若调查到哪一步需要用到证据再联系我,复印件给你们。”
他顿了顿,目光又瞄向某位办案人员:“至于某位知情人是谁,张局也莫问,这件案子已经在上头备案,为了保护证人不遭暗中灭口,在案子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上头绝不会让人知晓证人的名字。”
张局捧着厚厚的笔本记,只觉肩上像压了几大山,有点不堪重负,自嘲了一句:“我可以当作没看见吗?”
“不能,因为你已经看见了,就算你今天没看见,再迟几天也会看到的,上头有几个部门也看过了,复印件也躺在相关部门的档案里。
介因这边速度有点慢,只能让我将线索送来,上头的意思很明显要一查到底,尽早还乐家一个公道,还那些曾被黄家逼得倾家荡产或被逼得冤死的人一个公道,以维护法律的威严和神圣不可侵犯。
关于乐同学姑姑的死因,案情公布时也不必刻意掩遮,乐同学说她姑姑那么小的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伢崽却遭了那么多的罪,死得那么惨凄,是受害者,若不能让恶人的兽行公布于众,行同包庇恶人。”
刑案组的人员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皮都绷紧了。
张局心里更苦了,开玩笑的自嘲:“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都快怀疑我上辈子挖了黄家的祖坟,所以尽碰上与黄家人有关的案子。”
“你也可能是踩了狗屎,毕竟这件案子牵涉太广,其中还有数条人命,上头十分重视,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干,不用担心遭拦路虎拦路。”
张局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你让他咋说了?
原本没意外,明年他就要调职了,讲真,他真希望早早挪地方,拾市这地方有个乐姑娘,真心觉得压力太大。
结果人还没等到解压的日子到来,黄家又出幺蛾子!
黄家就是他的克星啊!
他也知道这个案子若办得漂亮,少说也能评个一等功,升到厅级是跑不了的,前途无量,若是办砸了,嗯,家乡的地种红薯不错。
张局有苦说不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翻开笔记本,查看某位黄先生的密秘帐本,一边看一边快速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