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柳向阳支支唔唔的应了,将爷爷的家居服宽袍子放椅背上,掏背包摸出只袋子,细心的解开几层密封,拿出一袋药丸子倒出两颗再密封袋子,然后才送药丸子给老爷子吃。
药丸子有浓郁的香气,柳老二话没说一口一颗将两颗药丸子吞下去。
旁观着的乐韵,用眼睛特异功能扫描研究柳老爷子服药过程中身体各项功能的反应,柳老爷子的胃是空的,药丸子落进去即被胃酸包围,药在慢慢融化,那个过程其实很缓慢,肉眼根本无法察觉。
观察了长达三分钟之久,排开装针的皮革,取针给柳老扎针,从鼻翼为起点,再往下,一路扎到脚心,扎出几排漂亮的针路。
一口气给柳老扎了九十几根针,乐韵绕到他脑后,将他的头扶起来放自己膝头上枕着,再帮做头部按摩推拿。
晁老爷子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家小乖孙给人针灸,看得极认真,看着柳老身上的银针金针,后背皮也直发麻,小乐乐快将柳老家伙扎成刺猬了,好可怕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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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萝莉拿针扎别人,柳向阳一点都不紧张,当小萝莉将自己的爷爷也扎得像刺猬,他暗中也是阵阵心惊胆颤,不敢喘大气。
柳老服下药就等着挨扎,当针落在身上仅只有麻麻痒,当时想抓臭小子暴揍一顿的心都有了,臭小子说什么扎针可能会痛,痛什么痛?痛个屁啊,这样也叫痛?
扎针不痛,当小丫头帮自己按摩一阵,感觉全身血液都是暖的,以前头部中的闷痛感也消失了,大脑特别的清醒,那感觉甭提多爽。
享受着按摩体验,想到孙子谎报军情吓唬自己,柳老就想暴走,真想一巴掌将孙子拍去屋外吹吹风,臭小子大概整天在学校被什么课业整得脑子短路,要送他去外头清醒一下。
给柳老按摩头部长达半个钟,乐韵再次取针扎在他头部的几个穴位,再给他面部新增几根针,去给他前胸做按摩,再一路按穴道到脚底,给他腿上有旧伤的位置再扎特殊型针。
柳老曾因伤而退任,他右小腿骨在近脚踝骨的地方曾断裂情骨折,还有两根筋被割断,有一根筋完全坏死后没能续接,他的右腿其实是使不上力的;
而且,他左膝盖骨也遭炸弹碎片嵌进骨头令骨头破败,动手术后取走了受感染的骨头,现在的膝盖骨其实是假的,左腿也同样不宜用重力。
介因腿脚使不上力,不再适合军中高强度的工作,他不到退休之年自己主动请求退任,让位于有能之士,于此不仅深受军部上级赞赏,也倍受被他提拔的军官尊敬,他的不恋权位也为他自己赢得身前身后名。
柳老退任进行过多次手术,也十分注意调养和保养,表面看起来仅走路时比别人慢,腿脚没力,仔细看才能发现他走路有点跛。
乐韵也没准备给柳老续筋或用柳枝接骨,他年事已高,而且伤四周的各组织已稳定,没必要再去破坏,以针灸术除去他身上积滞的寒气邪风,让他的腿骨恢复得如正常人一样,他即能健康无忧。
对柳老的现况心中有数,下针也毫不犹豫,给他扎了几根特殊型医用针,拿一根特别锐利的针刺进他腿肉里,再慢慢的细捻,硬是让针头钻进人的骨头里。
躺得四平八稳的柳老在某一刻感觉到了痛意,不过那点痛完全不算啥,顶多就像拿根针一下一下的刺肉,比起弹片嵌骨的痛,那点小痛简直不叫痛。
柳向阳眼见小萝莉拿着针在捻动,一颗心脏似被大手揪着似的,感觉呼吸有点不顺。
听觉感觉灵敏,乐韵发觉柳帅哥心跳与呼吸有异,偏头看到柳帅哥满脸忧急,默默的撇嘴,柳帅哥是几个意思?不相信她的医术,还是怕她公报私仇折腾他爷爷?
暗中哼哼一声,认真的针灸,将一支中间有通孔的特殊扎稳妥,再继续扎针,给柳老右腿脚踝处扎四根特殊型针,再给他左膝盖四周也扎四根特殊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