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朦朦胧胧的醒来,感觉到神清气爽,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掀开被窝,从床上走了下来。
现在几点了?肚子怎么有点饿了?
陈雪茹抬起手腕,看到已经下午一点了,顿时脸色大变,糟糕,这个时候食堂已经没有饭菜来了,要是到外面的国营饭店吃饭,肯定得耽误不少时间。
陈雪茹啊,陈雪茹,你怎么能睡死过去呢?
你忘记了,你还得交房租吗?儵
嗯,就罚你今天不准吃午饭了!
陈雪茹有些自责,撅起来了小嘴,开到工作室内,准备工作。
掀开搭在缝纫机上的那块白布,陈雪茹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盒饭静静的放在缝纫机上。
她伸手触摸饭盒,感受到一丝温暖,轻轻掀开盖子,看到里面的白米饭跟炒萝卜,嗅到诱人的饭香味。
泪滴从她的眼眶中滚落,泪珠落在缝纫机上,摔得粉碎。
.....儵
“阿嚏!”
李卫东坐在办公室里,感觉到有点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正在汇报生产进度的牛萌放下材料,问道:“李主任,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我把外面的火炉搬进来?”
“不用了,就是坐得久了有点累。”李卫东揉了揉太阳穴,问道:“对了,刘光福怎么样了?”
“他已经通过考核了,这人虽然笨了一点,不过还算勤快,咱们车间里的活没有太大的技术难度,只要认真干,总能干好的。”
听到这话,李卫东也放下心来,站起身摇动酸软的脖颈,准备下班。
.....儵
小主,
夜晚,劳累了一整天的人们都陷入了沉睡中,刘光福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瞌睡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躺到在椅子上,正准备小憩一会,病房内传来一道声音:“光福,快进来。”
这老婆子,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刘光福打着哈欠进到屋里,冲躺在病床上的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你怎么了?”
聋老太太伸手扒拉了枕头,脸色阴沉:“你这孩子真是没有眼色,没看到枕头太高了!”
“刚才你说太低了,我特意从家里又给你拿一个枕头,这会你又.....算了,我帮你拿掉一个吧。”刘光福见聋老太太准备发火,连忙上前把枕头取下来,放在了旁边。
“老太太,还有事没有?”刘光福做完后,打着哈欠问道。
“我有点口渴了,你去给我倒点开水。”聋老太太蔑视地看看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就这样,还想做我的孙子,可笑!”儵
“.......”刘光福气得脸红脖子粗,自从他来到医院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就开始刁难他,一个晚上能喊他十几次,就算是穿鞋也不自己动手,必须得等着刘光福帮她,聋老太太是裹小脚的,裹脚布散发出来的酸爽味道,让刘光福差点吐了。
更可气的是,每次做完事后,得不到一点感谢不说,聋老太太还非得编排他几句,拿他跟傻柱相比。
既然你那么稀罕傻柱,你可让傻柱来伺候你啊!
刘光福要不是害怕被刘海中揍,早就不干了。
他咬着牙拎起热水瓶,倒在搪瓷缸里,递给聋老太太:“老太太,喝水。”
聋老太太接过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冷声说道:“水这么凉,怎么能喝呢!你给我打点热水。”
刘光福看看窗外,月亮已经挂到了树梢上,他恳切的说道:“老太太,这会估计已经接近午夜了,锅炉房已经关门了,你就先凑合点,明天一早,我保证给你打开水。”儵
聋老太太摇头瘪嘴:“你小子怎么那么蠢呢!锅炉房关门,咱四合院还开着门啊,你拎着茶瓶回去灌满开水,不就行。”
“四合院距离这里七八里地.....”刘光福道。这大半夜的,外面寒风刺骨,让他跑那么远打开水,这聋老太太心可真黑。
聋老太太却不管这些,双手抱怀:“你不愿意是吧,那明天我就告诉刘海中,你不适合当我干孙子。”
“.....好,我去!”
刘光福咬着牙答应下来,攥住热水瓶的手有些发抖,推开门步入外面的漆黑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