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想想,刚才我要是跳车的话,你是不是得被派出所抓进去?”
“啊?你跳车跟我这个骑车的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道:“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是车夫,就得保证乘车人的安全。”
中年大叔被贾张氏的脑洞惊呆了:“那是你自己要跳车啊,我又拦不住。难道以后每个乘坐车的客人,我都得拿绳子捆上吗?”
贾张氏撇撇嘴:“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总之你就是得负责。你说,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命。”
贾张氏自认为聪明。
可是中年大叔压根就不吃她这一套,一把攥住了她的衣领子。
“你少给我东扯西扯,赶紧把车钱拿出来。”
“哎,你干嘛!”
.....
两人拉拉扯扯中。
棒梗野了一下午,从外面进来了,嘴里还哼着歌曲。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说....奶奶。”
见到贾张氏,棒梗连忙小跑过来,拉住贾张氏的手一脸热切。
“奶奶,你怎么回来了?给我带的礼物呢?”
贾张氏在出嫁前,曾经告诉棒梗,她要嫁给一个有钱人,等回来的时候,会给棒梗带礼物。
贾张氏见到棒梗,连忙把棒梗拉到中年大叔跟前,指着棒梗说道:“同志,我身上确实没钱,你跟我纠缠也没用。他是我孙子,我把他留在这里,现在就回去给你拿钱。”
中年大叔看着棒梗指了指贾张氏:“小朋友,她确实是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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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点点头:“是啊,她是我奶奶,嫁给了一个有钱人。”
中年大叔见贾张氏把孙子留在这里,也没有多想,便摆摆手道:“老太太,你赶紧回去拿钱吧!”
“拿钱?我奶奶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啊,身上怎么会没钱呢!”
棒梗意识到问题不对,可惜已经晚了。
贾张氏已经跑进了大院。
她并没有直接回贾家跟秦淮茹要钱。
因为那样的话,秦淮茹肯定会给她脸色看。
而且也不一定会给她钱。
至于棒梗的安全,她并不担心。
大院里那么多人,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人带走。
不就是一毛钱嘛!
谁家没有?
贾张氏进了前院,扭头跑到了阎埠贵家门口.
透过昏暗的玻璃,她隐约看到阎埠贵就在家里。
扯着嗓子吼道:“阎埠贵,你这个缺德冒烟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出来!”
在贾张氏看来,她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嫁给一个收破烂的,并且被摧残了一天,完全就是因为阎埠贵。
她来到阎家找事儿,一来是为了出气,二来是为了索要赔偿。
现在她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搞到一笔钱,要不然连吃饭都会成问题。
阎埠贵听到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心中大呼不了,暗道:这个王大傻也真是傻,我早就交待他,一定要看好贾张氏,怎么会让贾张氏溜出来了呢?
阎埠贵知道此时出去,肯定会被贾张氏痛骂,想缩着脖装没有在家,可是贾张氏的骂声不断,还特别难听。
“阎埠贵,我是不是把你们家祖坟刨了,你竟然敢这么坑害老婆子?”
“你丧尽良心,难怪儿媳妇会被李卫东抢走,难怪阎解成会得脏病。”
“作为一个老教师,你竟然敢骗我这个老婆子,你还有脸教书吗?”
“阎埠贵,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堵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
三大妈凑到窗户前往外看一眼,转身走到阎埠贵身旁,拉着他的胳膊说道:“老阎,你还是出去吧,看贾张氏这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把大院的人都惊动了,咱们家解成以后可怎么结婚啊!”
阎埠贵也清楚贾张氏的性子,只能推开了门,冲着贾张氏笑笑:“老嫂子,新婚快乐!”
“快乐你奶个腿!”贾张氏狠狠啐出一口黄痰,正好挂在阎埠贵的眉梢上。
那拉丝黄痰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可是把阎埠贵恶心坏了,赶紧让三大妈帮忙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