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要敢按照她说的,躺在地上装死。
人家一准把他给直接抬走。
埋了倒不至于,只是受一番折磨是在所难免的。
想到阎埠贵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模样,秦淮茹不禁笑了出声。
女人都是记仇的,她可没忘记以前阎埠贵给他下绊子的事。
四合院有个特有的现象,每次召开全院大会,除了搞宣传之外,基本都跟李卫东,何雨柱和侵华如三人有关系。
而阎埠贵每次都会阴阳怪气的,虽然占不到便宜,但能让别人吃亏,他就舒服了。
以前秦淮茹拿阎埠贵没办法,毕竟人家除了是三大爷外,还是轧钢厂小学的老师,棒梗和槐花可都在那上学呢!
现在不同了,她秦淮茹是院里的一大爷,背后还有李卫东当依靠,怕个卵啊!
想到得意之处,秦淮茹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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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易大爷回来了!您还好么?”
易中海阴沉着脸扫了眼跟他打招呼的邻居,那语气中的嘲讽,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小主,
冷哼了一声后,加快脚步往自己家里走去。
只是才刚到后院,就看到聋老太太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
也不知道是谁又招惹了这个老太婆。
易中海原本不想管的,但他想起一些事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朝着聋老太太走了过去。
“老太太,这回又是谁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虽然外号带着个聋字,但她的耳聋是有选择性的。
这回易中海的话,刚好被她听进去了。
“是老易啊?!你回来的正好,你得帮我教训一下柱子那个不要脸的媳妇!”
“哦?她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顿了顿手中的拐杖,道:“哼,我就是说了句让她喂奶先紧着我孙子先,她就不乐意了,还有,做衣服就做衣服,为什么要做两套男两套女?都做男娃的不就好了,女娃穿旧的就是了,反正是赔钱货,以后迟早要嫁出去的。”
易中海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冲着这些话,韩枝枝没有乱棍将聋老太太打出来,已经是人家有涵养了。
时代变了,现在讲得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
聋老太太这种偏心眼的行为,韩枝枝能接受才怪了。
都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她能偏心吗?
不过易中海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不但不能说,还得顺着聋老太太才行。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易中海算是看明白了。
今天的何雨柱已经不是往日的何雨柱,想要再像以前一样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这样,那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易中海这段时间在拘留所的日子可不好过。
虽然没有挨打,但没少被教。
加上里边又潮又湿,一天就两个馍馍。
他都这把年纪了,受不了冻,也挨不了饿。
对易中海来说,可谓是受尽了折磨。
最重要的还是他现在的名声已经臭掉了。
不说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但也差不多了。
这让他心中怎么能不恨。
在拘留所里的时候,他向派出所的同志做着反省的报告,心里想的却是出来之后怎么报复。
这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都被他列入了报复名单当中。
谁让这些人没有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
现在聋老太太跟韩枝枝之间的矛盾,似乎给了易中海一个机会。
这院里最不好得罪的,不是李卫东,也不是三位管事大爷,而是聋老太太。
这位年轻的时候,那性子比贾张氏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老了之后才开始收敛了。
就她这个年纪,院里的人就算对她有什么意见,也都得忍着守着。
万一把她气出个好歹,谁承担得起那责任啊。
被她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易中海看中的正是这点,就聋老太太的特质,用来当刀子再适合不过了。
于是他附和着聋老太太说道:“这韩枝枝,也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您走过的桥比她走得路的还多,说出来的可都是至理名言啊,还能害她不成?”
得到认同的聋老太太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就是,回头我得跟我那乖孙好好说说,让他教教自己的媳妇,什么玩意啊!老易,还是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