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却微缩。
这,这不是他自创的星越剑法吗?普天之下,这个剑法几乎成了他的标志,天下人,几乎只有他一人独会。
这女子什么来历,怎么会他独创的剑法?
女子这时倏然执剑回头,细碎的光晕洒在她身上,五官无一不精致,鹅蛋脸,柳叶眉,眉不点而翠,桃花眼湿润妩媚,上扬间,好似多少风月尽在眼中。
她的美,媚到极致,却丝毫不沾俗气,尤其是额间一点朱砂,把人衬得更是娇艳欲滴,一举一动,摄人心魄,撩人心弦。
祁越看着她,目光呆滞,一眼万年,心脏突然怦怦直跳起来,快得惊人。
她到底是谁?为何看着她,他竟觉得那么熟悉,可记忆里,却没有任何有关她的身影。
女子也就是盛欢缓缓朝祁越走了过来,到了男人面前时,她蹲了下来,双手怜惜的捧住了他的脸。
触感温热,眉眼柔和,让本已经有些心冷的祁越呼吸一窒。
“……你是谁?”
男人五官俊美,出尘脱俗,眉眼清清冷冷的正气,宛若高岭之花让人不敢攀折,可如今,却苍白得不成样子,唇角一点血迹,气息微弱,凌乱至极的凄美战损中,带了点微弱的警惕。
盛欢好似没看见,捏了捏他的脸,桃花眼一弯:“当真不记得我了?”
祁越目光一顿,发现自己竟不排斥她的触摸,甚至还有些眷恋,到底……怎么回事?
“没关系,晏清,你受委屈了。”
她眼神落在他脸上,手指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男人身子又僵住了。
晏清,这是他的字,除了师尊和几个知己好友,从没人叫过,而她怎么会知道,怎么还叫得那么亲密。
而且,祁越也不知为何,听到她这话,之前被同门及长老问责受罚都没皱一下的眉眼,顿住蹙起来,心里,流泻出一点委屈,甚至刚才升起的警惕竟也不翼而飞。
盛欢抱住了他,语气轻柔:“晏清,我们来了。”
“爹爹,我们来了!”
祁越看着面前的一大二小,正要说什么,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的他却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花,直接晕了过去。
“爹爹!”*2。
“娘亲,爹爹怎么了?!”
两个小姑娘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抱着祁越胳膊,哭腔难抑。
盛欢抱着祁越,安抚两个小姑娘:“你们爹爹是累了,娘亲现在帮他调息,你们俩看好四周,别担心。”
“好!。”
两个小姑娘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用力的点头,神色认真又警惕的看着周围,替娘亲和爹爹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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