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好气的打商量,易迟迟不干,“要洗可以,等我睡着了你再去洗。”
“行的。”
媳妇说啥就是啥,他听话就行。
不然把媳妇惹毛了,以后不让他吃饱可咋整。
很擅长未雨绸缪的男人,麻溜爬上床抱了易迟迟摁进怀里,“快睡,需要我给你唱摇篮曲不?”
“唱刚刚那个小调。”
“……好。”
不过,“你听得懂?”
“听不懂。”
说着,易迟迟抬眸问他,“你唱的啥?”
“不知道。”
易迟迟不信,闻时见此解释道,“真的不知道,小时候老娘经常哼,时间一长我就学会了,问过一次是什么小调,哪里的方言,老娘眼泪吧嗒吧嗒掉,打那以后我就不敢问了。”
说到这里,他轻声道,“我有个猜测……”
“什么?”
“这小调怕是和我那素未谋面早死的老爹有关!”
易迟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不过也说不好,毕竟她婆婆的人生经历堪称神奇。
“以后别问了,就当不知道吧。”
有些事有些人和有些伤疤,只适合自己珍藏,不适合被外人知道。
她婆婆可能就属于这一行列。
闻时嗯了声,哼着小调哄她睡觉。
虽然听不懂,但调是真的好听,也催眠。
本来就困的易迟迟,闭上眼没几息时间,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翌日上午十点多。
桌子上有闻时带回来的早饭和留下的字条,让她记得吃午饭,说是食堂中午有她爱吃的小黄鱼。
瞅了瞅桌子上的两个大肉包和大渣子粥,易迟迟觉得食堂的小黄鱼她是没机会享受了,俩包子一碗粥足够她吃撑,还可以把午饭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