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摘刺五加的时候,我顺带着去转了一圈。”
易迟迟恍然大悟,原来她以为的上厕所不是上厕所,而是去看松塔了。
“你都没带几个回来?”
“等秋收差不多了会安排人来敲,到时候你出钱多买点。”
送收购站是卖,卖给她同样是卖。
大队不会拒绝的。
易迟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松子好吃,不止她爱吃,闻时也爱吃,既然可以找大队买,到时候一定多买点。
一分为三。
一份留在家里她们自己吃,一份给秦久他们送去。
剩下一份给闻时寄过去。
完美!
“能买一百斤不?”
药子叔眼睛骤然瞪大,“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当饭吃?”
“给闻时寄过去,他战友多。”
原来如此。
“应该可以。”
语气不是很肯定,易迟迟就问,“之前没人买过这么多?”
“没有。”
松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猫冬时的零嘴,地位和毛嗑差不多。
嗑几颗过过嘴瘾就行,没谁一天到晚嗑,又不是主食。
而且吧,这玩意的价格比正儿八经的粮食高。
因此,就算是队里给社员们分松子,基本上也就要个几斤或者十来斤的样子,多的没人要。
宁愿以大队的名义拿去收购站卖了,回来分钱买点肉比较香。
“等敲回来再说。”
担心她又语出惊人,药子叔开口道。
易迟迟哦了声,闭嘴不言和他下山。
两人两毛茸茸,在山上忙碌一天的结果是形象都不好。
人身上不但又装满药材的药篓,还有装药材的麻袋。
头发上粘着枯枝败叶,还有苍耳子。
衣服上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但有苍耳还有一些不知名植物的籽。
俩毛茸茸的情况要好点,毕竟它们皮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平时吃的很好,但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