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这是又嫌人说不好话,是不是嘴巴有问题或者是走不好路,小脑发育不良建议去看医生之类的。
“没动手?”
“我不是那样的人。”
闻时急眼了,“你信我,我不对普通女同志动手,敌特和坏人会。”
“我信你!”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成功把急眼的男人哄好。
然后,两人顶着众人见鬼似的目光,一路回到了他申请的临时房子。
这片区域是整齐划一的独栋,白墙青瓦,前后都有院子。
有些院子里开了菜地,有些没开。
闻时申请的就是没开菜地的院子,左邻右舍倒是都开了,显然是有人居住,但没见到人。
他拿了钥匙开门,“回去之前你就住这。”
易迟迟脱口而出,“你呢?”
“我住宿舍。”
还没领证呢,不能同住一个屋檐下。
“屋里的家具摆设之类的都是找后勤申请的,你先将就着住一下,等结婚了可以继续用,也可以自己出钱出票置办家具。”
想的还挺长远。
易迟迟心里有了数,这套房子不出意外就是给闻时留的。
左右邻居大概率是他的搭档。
就算不是,职级和他也差不多。
“有点渴。”
她坐在椅子上,强撑着的精神气瞬间散开,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了。
从祖国的大北方到祖国的大南方,全程近四千公里,火车汽车轮渡一路倒腾,就算昨夜在招待所住了一晚缓解疲惫,也还是觉得累。
“喝汽水好不好?”
他拿了瓶北冰洋递过来,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准备的好挺周全,然而汽水这玩意的解渴效果不行。
“我想喝水。”
闻时哦了声,满脸遗憾的拿了水壶给她倒水,特意给未来媳妇准备的汽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