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药也得一起上。
神经崩得太紧,一旦放松下来积压的气郁、寒气等都会一股脑爆发出来。
得提前做准备。
“好!”
大队长一甩马鞭,老马拉着马车缓缓离开。
易迟迟他们跟在马车旁边步行。
风雪渐大,雪地上留下一串串痕迹。
一个半小时后,一行人回到了靠山屯。
支书全副武装农民揣等在门口,见到易迟迟他们,赶紧迎了上来,“几个人?”
“五大一小。”
大队长拉停缰绳,从车架子上跳了下来招呼老爷子他们下车进屋。
老爷子他们从车上下来,看着面前低矮的两间土房子,神色黯然。
不出意外,这里未来就是他们的家。
“走进屋,炕已经烧起来了,先暖和暖和。”
支书打量着他们,见老的老小的小,个个瘦骨嶙峋连屯里人都比不上,眼里怜悯一闪而逝。
“对,先进屋。”
大队长领着人进屋,被落下的易迟迟他们面面相觑,他们这是进还是不进?
正琢磨着要不打声招呼离开时,支书从屋内出来,“易丫头你去给他们检查一下身体,小白你们俩跟我走。”
白琛和祁扬碰了个眼神,默不吭声跟着支书离开。
而易迟迟,则进屋给几人检查身体。
门帘一掀开,扑面而来的暖意刺激的她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冻病了?”
大队长听见动静转头看了过来,眉眼间难掩担忧。
“没事。”
易迟迟摆摆手,背着药箱来到炕前,在大队长的紧迫盯人下给五大一小检查身体。
和她判断的一样,营养不良兼心胆气虚。
再就是五人中除了中年男子、老太太和体型稍壮的老者身体好点,老爷子和老太太的老伴陈年旧疾复发了。
她神色有些凝重,指了指老爷子的膝盖,“我能不能看看您的腿?”
“没啥好看的,老毛病。”
这是拒绝的意思。
易迟迟没准备这个时候和老爷子相认,自然不好说什么。
所以,她看向大队长,朝他使眼色,这是你铁杆兄弟脱你照顾的人,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