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马上就扔下衣服,脸色一变,就有些不高兴的说:“妈,这我可得和你说清楚,怎么着,我这当妈的就看着我儿子受罪了,那是我亲儿子,这衣服是你洗的吗?
要不你给他洗衣服得了,我大冷天的何必操心大半夜的洗衣服啊。
棒梗受罪,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也难受了,但是你说让他喝小米粥让我去找小米,现在确实找不来呀。
这没办法的,普通家庭的孩子,喝点面汤得了,我看谁家有鸡蛋看能够不能够借过来一点,这已经算是优待了。
找小米根本就是不太现实的问题,就算找鸽子市那边高价的小米你都得碰运气。
现在小米多金贵,你老也不是说不知道。”
贾张氏真的就是有点被说动了,但是到了最后,想了想跟着就说:“那你去找傻柱呀,傻柱他不是在轧钢厂现在还是什么后厨副主任吗?好歹也算是一个小干部了,对不对?
那么大的大钢厂,你别告诉我连小米儿都没有呀。
这事情毕竟是傻柱那小子引起来的对不对?没有傻柱搞的老鼠叫药的话,我们家棒梗,这于说受那么大罪吗?
所以这小米你应该让他出呀。
对?就该让他出他孩子家我们那种这样的一个情况,让他出点小米怎么着了?
刚才我让他出他还不依不饶的,这事儿呢,就该他出小米。”
在贾张氏看起来,傻柱还是那个被她们贾家吸血的傻柱,错不了。
她也没有想想,现在傻柱变化那么大,是不是乐意被她们家吸血。
要是傻柱和以前一样乐意被她们贾家吸血的话,哪里还有今天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