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尼下定决心的掷地有声：“好吧，它没有界面，它也没有明确表示过特性，但它总有一个核心吧，它运行的时候一定建立在一个核心上面，就像电脑系统的核心，就像苹果有个核心。”

叶琳：“抱歉让你失望，乔尼，我不知道。”

岳峰：“哈哈。”

亚当：“哈哈。”

山：“哈哈。”

梁：“哈哈，最后一个问题。”

乔尼不死心，索性浪费一个问题的敏捷速度：“那你总能感觉到与它的契合度，毕竟它不是我们天生就存在，它难道没有提供一个层面，一个平台之类的东西，或许还让你写个差评什么的。”

叶琳失笑：“乔尼，你的问题建立在专业层面上，你的问题有一个层面。但我的空间应该建立在玄学上面。它为什么出现，又为什么没有界面，不能让我写差评，这些我都不知道。”

岳峰：“哈，哈哈。”

亚当：“哈，哈哈。”

山：“哈，哈哈。”

梁：“哈，哈哈。”

四个人端起酒碗庆祝，虽然他们没说出来，但只能是庆祝乔尼什么也没问出来。

乔尼双手抱脑袋：“天呐！我竟然问出三个固定思维的问题，天呐！”

叶琳：“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方向，世界树私人救援公司里有空间，所以我知道我得到的是个空间，等你们陪我回到公司，也许会给你答案。”

包括乔尼在内的岳峰五个人一起转动眼珠。

稍停，岳峰道：“我依然怀疑这家公司有天气武器。”

亚当：“所以感谢房东愿意被我们护送。”

山：“我迫不及待的想去拜访，管家，你做好偷走一切资料的准备了吗？”

梁：“如果他们不给我车，管家，你做好配合我偷走一辆车的准备了吗？”

乔尼深深吸气：“管家，我们只带走一个空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