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思索着前因后果,付前对这份虔诚也是十分满意,甚至是回想起跟三循兄打交道的经历。
要不要效法那个,给他们也来个编号?
就齿喉居士的信仰值,到时候毫无疑问将翻身农奴把歌唱。
……
“不确定,但不然呢?”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虔诚,比如齿喉居士对面的仁兄,明显考虑更多的是得失把握。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碰运气?还是说冒险再回上京?”
“等到风声完全过去,你想没想过还要多久?”
对于齿喉居士的过分保守,他明显嗤之以鼻。
“……目前获得的指示很模糊,这一点我承认,但情况不是明显在好转?你就这么等不及?”
他的说法还是直击痛点的,只不过齿喉居士明显也不是轻易否定自我之辈,略一犹豫后就直接反驳。
“一年只能开发一个新成员,我们这么多年不也等过来了?”
哦?果然是一年只能发展一个下线吗。
死神阁下的这个一脉单传誓约,属实有点儿古怪了。
同样作为听众的付前,一时也是再次收获了新的信息。
听上去这个誓约的延续方式,就是老成员们每年搜寻新的“好苗子”,然后把人带到某个地方执行仪式,并在此期间没法再选择其他角色。
而一旦看走眼,一年就白干了。
从这个角度讲,能发展到这个规模也不容易了。
“是‘我们’,不是你。”
然而并不是谁都跟付前一样欣赏齿喉居士的发言,她对面那位就很不买账,甚至是呵呵冷笑。
“你是所有人里面等的时间最短的,相信我,这种感受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