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今晚要去办件事情。需要用到你。敢不敢?”
黎小虎嘴角翘起,用手一刮鼻子,做了一个自以为非常潇洒的动作: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青崖黎小虎。”
吃过早饭。
寒生将千手道人送来的两颗僵尸牙打磨光滑,又打了孔,穿上红线。
他和黎小虎各带一个,这样会让僵尸觉得是同类,从而避开他们,省去一些麻烦。
罗云芳还是担心自己的孙子,把黎小虎单独叫到房间,反复嘱咐他记下驱蛊的口诀。
黎小虎只觉得头昏脑胀,拮据敖牙,感觉比上学背书还要痛苦万分。
可他没法,只能硬着头皮背下来,谁让奶奶会打人。
而且还很痛。
而后,罗云芳在后院的石头屋中,取出一口小陶罐。
表层用麻绳织成的网包着,罐口用防水油纸密封。
罗云芳极为凝重地说:
“小虎。这是咱家的老蛊,看家护院多年。今晚出门,你带在身边。”
黎小虎不再愁眉苦脸,接过陶罐:
“奶奶,放心吧。俺不会给你丢人。”
寒生站在数米之外,仍旧能感知到这陶罐之中的蛊虫,绝非等闲。
比三色蛊厉害多了。
应该就是七色蛊。
俗话说,十只三色蛊会出一只五色蛊。
十只五色蛊会出一只七色蛊。
真正形态的七色蛊,能顶一百只三色蛊。
此话不假。
眨眼之间,天就黑了下来。
寒生和黎小虎吃饱饭,出了青崖峒。
罗双蝎等四位等在石头墙上。
黎小虎不由打了个寒颤:
“老大,他们都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