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九倾探出头来,自知闯了祸的玄烈忙殷勤地凑上前,“禀王妃,王靖康下了令,取消今日中午和夜间的休息,要连夜通过青石峡。
属下们下午的时候打了两只野兔,您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嘴上说的全是关心云九倾的话,担心的眼神却不住地往马车里探去。
云九倾故意挡着他的视线,欲盖弥彰道:“王爷才睡醒,哪儿吃得下那等油腻之物?
兔子你们分着吃了吧,看看有没有馒头,野菜什么的,我和王爷垫垫肚子就好了。”
玄烈一再窥探,却完全没有看到谢辞渊的身影,正要再说点什么,就看到韩卓走了过来,状若关切道:“宴王一下午没动静了,人还好吗?”
明明是关切的话,却莫名让人生出了一种他好像在问谢辞渊什么时候死的感觉。
听得玄烈瞬间对他怒目而视,云九倾却是只觉得机会来了。
装病不是一时之功,谢辞渊这些日子的状态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突然说他不行了,像是王靖康这等身份和经历都相对特殊的人难免心生疑虑,怀疑谢辞渊情况的真实性。
云九倾要的不是她或者玄烈他们用嘴巴去告诉王靖康说谢辞渊不行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欲盖弥彰,似是而非的引导效果。
到时候不用她说什么,王靖康自己就会各种怀疑了。
到时候谢辞渊毒发,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他身上,王靖康趁机拿走图纸,一切都顺理成章。
心里极为迅速地盘算好了未来的计策,她故作惊慌的放下了帘子,将王靖康窥探向谢辞渊的视线挡的死死的。
顺手恰在刚结束治疗,还浑身僵硬的谢辞渊的脸颊上,后者猝不及防被掐脸,忍不住痛呼出声,却又被云九倾格外强势的捂住了嘴。
紧接着,云九倾就满是心虚的对外面虚张声势道:“我不是不说了王爷刚睡醒吗,他当然好好的,能有什么问题?
自己着急就抓紧时间赶路,天天盯着我们做什么?”
王靖康被云九倾固然强势到有些无礼的态度搞得有点不高兴。
“就算你们俩再怎么着,就目前而言,我还是官,你们是是犯人。
我盯着你们,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