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些人在打架的途中还不忘故意往宁家女眷们躲藏的位置转移,故意吓的她们哭出声来以刺激一墙之隔的南沽营将士们。
云九倾抱着媛媛一脸淡定,“我算老几不要紧,可若是你再犯蠢把对面的那些人逼过来,你信不信,他们不用一刀一剑,纯靠拳头就能锤死你?”
话落,她压低了声音冷笑一声,“我知道有人让你挑事儿。
但用你那生锈的脑子好生想想,大行皇帝死了都不足以给宴王判死刑,你得挑起多大的事儿才能让你背后的主子达到目的?
小主,
你确定你的小命儿不会是你主子计划的一部分吗?”
宴王劳苦功高,南沽营亦声名显赫,皇帝想要动这二者,动静就不会小。
擅离职守的罪名哪儿够呢,最好再来个暴力劫囚,乱杀无辜的罪名才好。
而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南沽营的将士们,也就只有这些负责押送的官差而已,除了他们,哪儿还有那么多可杀的无辜之人呢?
王靖康官职不高,就一个九州巡捕而已,但这个职位接触的人是很杂的。
他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利益关系,却又不甘心被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一个流放犯的女人牵着鼻子走,故意对云九倾嗤之以鼻,“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啧,这话你若是早点说就好了。”
云九倾狡黠一笑,“王捕头,你现在是不是看人有重影啊?
摇头的时候脖子还会咔嚓作响,对了,下腹部和喉咙会有点不知道是酸还是疼的感觉,但痒痒的……”
她不说的时候王靖康没感觉,她这一说,王靖康真的哪哪儿都觉得不舒服了。
云九倾说到哪里他的手就跟着摸到哪里,感觉到相应的症状后终于不安的质问出声,“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下毒啊,不然你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
云九倾毫不心虚的说出了王靖康自己猜测的那个答案。
她之前还笑着的,此话落下,立刻冷脸,“立刻让他们住手,否则,我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坟头朝哪儿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