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阅把茶叶罐锁好撇了撇嘴说:“你们咋都跑我这来了。”
“这不来找你一块儿下去印鬼钞呢么。”老房端着茶杯靠在沙发上抿着茶,陶醉的说:“我刚刚找你家老四让她把路上那些话又说了一遍,我给记下来了,等回头我就发军报上,临近战时正好给战士们提气。诶,小赵,你家老四以后婚事有着落没?可有人请我问了。”
“可别发了,上了一回报纸把她美得走路都带风了,再发还不知道得骄傲成啥样。”赵阅连连摆手:“婚事嘛,现在她还太小,不提这个,而且我也没打算给她定下来,万一以后俩人过得不好我这做父亲的心里也难受。”
老房点点头不再多说,一人有一人的想法,强求不得。
随后几人又聊了一会别的,直到茶叶泡的彻底没啥味了才集体上厕所然后去下面印鬼钞。
……
“刘哥,这里,这里。”
港城,阎解成接到小刘,帮他把包袱塞在后备箱,又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就关心的问:“刘哥,您身体不舒服?”
小刘嗯了一声,捂着肚子有些痛苦的说:“早上柱子捏了块土放酒杯里让我喝一杯家乡的酒,我当时没在意,上了飞机这肚子就疼了,想上厕所,可是那是运输机啊,又没厕所,我就吃了颗药拼命的忍着,再加上空中遇到气流,还有那飞行员把运输机当战斗机开,这给我难受的,把衣服塞嘴里堵住才没吐出来。”
“哟,这柱子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不靠谱。”阎解成数落了傻柱一句又关切的问:“那咱们先去医院?”
“不用去了。”小刘摇摇头说:“下了飞机我上了几次厕所舒服多了,药效也起作用了,咱们现在先去何叔那,我得化个妆才能去见那个李棒子。
对了,我忘了问你了,李棒子今儿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