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已经不耐烦道极致:“那么多废话,不若这个储君你来当?”
下属不敢再多言,连忙请罪:“属下知错,请殿下责罚!”
刘昱挥挥手:“算了,去吧。”
下属立即退了出去。
刘昱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头,好不惬意。
他的笑意自始至终未曾落下:“外祖父呀外祖父,这叫什么?这叫报应……谁让你想爬到本宫头上,做本宫的主子呢?”
“不让你掉几块肉,你怕是骄纵过了头,忘记谁才是主子。九弟这把火,烧得真不赖呀。哈哈哈哈……”
他自是快意。
一直以来,秦丰业仗着年老,又是他的外祖,少不了对他指手画脚。
他要仰仗秦丰业,自然不敢违拗,这口气不知道憋了多久。
憋屈得他夜不能寐。
更何况上次他的人手折损,有秦丰业一份功劳,这笔账他记着呢!
如今看着秦丰业吃瘪,他心底除了畅快,并无半分焦急。
明眼人一定能够看得出,刘尧这是把秦丰业困在了巡城御史司,他身为旁观者,自然也能看出。
只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袖手旁观,连借口都想好了——
九弟在办江北大案,别人被抓,只要火烧不到他头上,他就不能乱,否则父皇怕是要疑心他参与其中。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请求母后帮助。
可是母后还在禁足,也无能为力。
思及此处,刘昱再度难以抑制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