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在三日前没有发生十分特别的事,然而在这三日内,是否发生了什么,尚且不得而知。”
俞剑凌分析道:“料想各地也不会像庐泉城一样,发生如此可怕的动/乱。”
“正如大将军所言,想要在江北其余的县搞出大动静,所需人马数以万计,北齐在江北不会有这么多暗桩。”
“所以他们才会屠/杀百姓,挑起百姓的怒火,让江北乱起来,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刘尧赞同道:“你说的没错。北燕放在江北的人马,的确不会多到可以在整个江北作乱。”
俞剑凌摸摸下巴:“那就奇怪了,他们在庐泉布置这么多人马做什么?”
“倘若只是为了对付我们,那也说不太过去。大将军的身手有目共睹,他们想用这些人马取我们性命,难度很大。”
“庐泉是连接江北南北的扼要,他们在这里拖住我们的脚步,影响南北物资运送也情有可原,但我还是觉得这不是主要原因。”
刘尧没有马上回答,他抽出暗卫送来的,有关庐泉的信笺展开一看。
片刻过后,他缓声开口:“庐泉的情况,与程主簿所言相差无几,所以程主簿未曾对我等撒谎。”
“但是这信上,还提到一点,那就是有一部分往庐泉城逃荒的百姓,失踪了。”
“失踪?”俞剑凌惊声而出,因为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怎么失踪的?”
刘尧把信放到桌面上:“朝着庐泉城逃荒的百姓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但来到庐泉城的却不多,暗卫称这些人不像是全部把命留在逃荒的路上,他们大致核对过人数,对不上。”
俞剑凌一掌拍在手心:“这可真是奇事一件,围绕着庐泉城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暗卫就没有任何动作么?”
刘尧道:“大将军的人手,多数用在社仓的安排以及运送粮食被服,还有药材之上,能分得出人手打探消息,已是极为难得,他们只能旁观,做不到任何干预。”
“至于本王的人马,这些年底下虽然有一部分听命的人,却都不是本王的心腹势力,他们多数都与母妃有关,本王能直接用的人,没有几个。”
俞剑凌出言安抚:“曾经的事情我们无法改变,但是今后需得未雨绸缪,才不至于处处掣肘。”
刘尧颔首,随即神色凝重地开口:“世子,你觉得目前的情况,与曾经发生过的哪件事情很像?”
俞剑凌想了想,忽然瞪大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殿下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