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玉把我凝重的表情收入眼底。
说了声:“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希望你和洗月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走吧,咱们去跟姐夫聊聊。”
说完,拉了拉我的手,步子一改的带头便往曾金山住的小楼走去。
“姐夫呢?”
张玲玉和我一前一后来到曾金山住的小楼,跨步走进客厅,问女佣。
女佣说道:“老爷刚刚出去,听说到大门口迎接一个道士去了。”
“道士?”
张玲玉眼前一怔。
来时她和我走的是花径小路,显然跟曾金山走两岔去了,可要说,曾金山跟出家人打交道,张玲玉还是头一回听说。
我也是一怔。
不过,我采取的则是不同的猜想。
那就是。
曾金山心里着急,可能请世外高人取代我来了。
却不知道曾金山也是一头雾水。
几分钟之前,曾金山还站在客厅里,望着墙上他和亡妻张知音的结婚照久久发呆,忽听老管家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老爷,外边有位道长求见,要不要他进来?”
老管家神色有些慌张。
曾金山慢慢转过身,自言自语:“道长?”
在商业圈混了这么多年,曾金山从没结交过什么道长,这次怎么就冒出一个呢。
爱女曾洗月的病状迟迟不见好转,曾金山心里正在郁闷。
想着便问:
“那道长还跟你说些什么,就比方说,他是来给我算命,还是有求于我,想要我施些钱财,要是后者还行,前者可就免了,给他些赏钱,打发走吧。”
能看得出来,曾金山心存善念,并不是为富不仁的那种商业大佬。
老管家摇头,“道长说,他知道秦神医在用银针给大小姐治病,又说秦神医那银针是他送的,所以就想进来看看。”
啥,银针是他送的?
曾金山眼前忽然一亮,忙问:“青鸟观来的吧?莫非,他是云水道长?”
曾金山听我讲过,我用的传世银针为青鸟观掌门人云水道长所赠,如果没有猜错,来人肯定是云水道长!
因而又惊又喜,忙对管家说道:“快领我去迎接道长。”
……我和张玲玉转身赶往攒香居大门口,正好看见曾金山和一位道长走了过来。
道长青衫布鞋,腰佩一把长剑,鹤发童颜,正是青鸟观掌门人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