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白丽闯进去看见了,还不等于看到下战书?
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暗暗叫苦着。
好在院子里的灯光有些灰暗,痛苦的表情转瞬即逝,很及时的隐藏起来,所以,并没有被白丽发现。
“哦,我这不出差才回来嘛,房间里太潮了,一个人睡觉怪难受的,所以,我就给房间除除湿,要不然,你去访问访问?”
访问访问,意思,谈的拢,那就加深交流呗。
再加上前缀一句,一个人睡觉怪难受,中心思想更加明确。
明知自己摆的是空城计,也明明害怕白丽去卧室察看究竟,我只能拿这种猥琐的方式去刺激白丽,让白丽望而却步。
白丽娇嗔一声:“我访问你个脑瓜子还访问,不去!”
然后,真就不好意思去了。
我如释重任的悄悄松了口气。
“你这个臭货,想辞职,为啥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呢,要是感觉哪点不合适,想换个工作岗位什么的,或者认为待遇低了,你就跟我直说呀。”
重新回到客厅,还没坐下来,白丽开始责备我。
她站的地方离我很近,而且采用一种仰望的姿势,随随便便奉上一阵小拳头,就可能把我擂趴下。
我担心的却是白丽看清我瞳孔里的谎言。
我往后撤了半步。
赔笑道:“没啥不合适的,也不是待遇不待遇的问题。”
白丽步步紧逼,“那是啥问题?”
我不敢面对白丽,转身到饮水机那里去倒水。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讲不清楚,明天呢,我先出趟远门,等我回来以后再跟你好好解释,你看,行吗?”
我没有告诉白丽有关我和曾家的约定。
拿银针去给曾洗月治病的事情,现在更不能跟白丽讲。
因为,白头谷遇到云水道长,然后得到那根传世银针,这本来就是一段传奇,说出来估计白丽也不信。
白丽理解错了,歪着小脑袋问道:“那你说说,你明天去哪?找到新公司啦?去面试的?”
既然我不愿意说,而且要等到回来再摊牌,在白丽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我找到下家了,但是还没有铁板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