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艳福不艳福的,想睡谁呢。
听到那帮孙子神经叨叨,我顿时起了戒心。
这些王八犊子,真要盯上谁,基本上没有好人过的日子。
后来实在没能憋住,我便瞅机会把韩文辉叫到一旁。
“韩弟,你们刚才要上谁啊?”
我轻声问。
韩文辉也不隐瞒,眼放绿光的说道:“代香草啊,他们认为,魏中信死了,代香草年纪轻轻守着活寡,他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我操特么!”
我忍不住沉声骂道。
同时不忘照准韩文辉小肚子猛兜一拳,低喝一声:“你小子学坏了,我叫你到时看直播!”
想到居然有人如此卑鄙,我出拳难免有些重。
韩文辉是被打疼了,闷哼一声,捂住肚子一蹦一跳的便往厕所方向跑。
为了保全面子,他只能装去便便。
我懒得去看,甩了甩手腕,又咔咔拧动几下脖子,然后满眼滴血的去找熊三品。
熊三品和钱兴奎去了魏家院子一趟很快就出来了,出来以后又开始满脸猥琐的说说笑笑。
如果没有猜错,他们一定去看代香草的,然后再说代香草的闲话。
我更加恼火,真就恨不得跑过去把那两个畜生当场打死。
可想到我把熊三品的老婆朱芳给办了,再看熊三品现在这副德行,我又觉得这种人怪可怜的。
本来我心里还很复杂。
觉得不该睡了朱芳,还对熊三品表示同情。
这时不知道怎么了,所有的愧疚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全化了。
然后蒸发在魏家庭院悲凉的空气里。
不想在这种场合给代香草添乱,我忍了又忍,然后,走进魏家院子。
跟钱兴奎他们不一样,我的账目结清只是一个方面。
重要的是,我和曾家的约定已经到期。
我必须带着银针早点把曾洗月的傻症给治好,这可是一个君子协定。
同时,我也不忍看到代香草悲伤的样子。
所以,我不能在魏家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