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满脸不开心的伸手去止罗茶花。
她明知道罗茶花这样做可以同时解了我和代香草两个人的围,却是不得不止。
然后不带好气的把脸转向我,跟我说道:“叫你抱,你就抱呀,抱,快点!”
“我?”
我顿时语讷。
“这,这……”
有一句话,我是想说,这,这能好吗。
却是三姑忽然用力推了我一把,嚷道:“一边去!别这了那了的,咱们寨子里最好看的金枝玉叶,真当你随随便便就能占到便宜的呀?”
三姑抢过代香草,以她肥胖的身子接纳,然后跟我说道:“快把衣服脱了。”
“啥!还是我?”
我眼珠子睁得好大,几乎都能掉到地上。
三姑看也不看,更不给任何回旋余地,“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叫茶花脱。”
“三姑!”
看见三姑一直拿不正常的语气对待我,罗茶花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时问道:“三姑你想怎么样?”
三姑语气随之一软,“嗨呀,放心吧茶花,我也只是让他脱个褂子给香草穿,没让他干其他的。”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人家呀,有话,咱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也只是一时心急。”
“急也不能这样,也得有个适中的办法呀。”
罗茶花小手甩动一下,背过身去。
之所以手足无措。
一者,她不想看见代香草糊里糊涂被我搂抱,避开这点,既能保护代香草,也能保护我。
再者,代香草突发而至的发烧,在大山里,尤其这里离乡镇医院还有很长一段路,这山路崎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姑表面上是个粗人,却是粗中有细。
三姑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茶花,香草说那话是被烧糊涂了,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碰她一下的,这对大家都好,咱们古寨的女人,嘴上骚是骚了点,可身子个个都很干净。
接下来,由我背着香草走,我家那个死鬼迟迟不回来,我身上的劲算是攒足了,大着呢,这回正好有个使出去的地方。”
说完,三姑真就背着代香草走路,一路走走停停,实在不易。
到了乡卫生院,经诊断,是普通发热,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然后,直接把代香草送去输液。
后来,在我的一再催促之下,三姑和罗茶花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