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就跟直接指着云水道长鼻子骂一样。
云水道长感觉老脸没地方搁。
连忙吩咐左右道:“听秦冲的,把桌子撤下去,搬到伙房烧了,赶紧的!”
我在白头谷医好云水道长的双腿,顺便用妙手春术把云水道长肺病也给彻底治好了。
不仅如此,接云水道长出白头谷的都市丽人张玲玉,恰好也是我的好友。
也可说,能出白头谷,完全搭乘我东风快车。
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这么大的恩情,与我极其短暂的装逼打脸相较,云水道长还真的不好说什么。
两个青鸟派弟子快步走过去,抬走长条桌。
云水道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目测我下一步举动。
心说,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怪会装逼,不用桌案拍板,那就说,你小子自带王法呗。
云水道长算是服了。
这时我已经晃肩走到白海波跟前。
白海波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身后两个青鸟派弟子极其强势的按住他肩膀,稍有反抗,青鸟派弟子便拿指关节敲他脑壳。
我两腿岔开站在白海波前边,白海波两眼滴血,分明表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