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是在求老子,怎么了,你不服气?”
走过去护住陶艾美,我两脚斜插的挡在白海波面前,双臂环抱胸前,胸肌乱蹦不讲,胳膊上发达的肌肉,好像还会说话。
“你?”
“我什么我!”
我现学现用,把白海波刚刚对待陶艾美的态度照搬过来,吓得白海波敢怒不敢言,只得采用几句接近腹语的瞎逼逼赚回点面子。
“我可告诉你,说脏话是要挨揍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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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霸气的在白海波眼前晃了晃拳头。
这也只是随随便便一个警告,吓得白海波还以为世界末日,瞬间抱头蹲了下去。
我实在瞧不上这个扛不住事的孙子,扭头表示很无奈,却又有意无意的往魏中信的门市望了望。
代香草站在门市门口,还在不停地搓着小手,看上去依然很着急。
当看见白海波高大的身躯忽然蹲下,瞬间,代香草好看的小嘴一下子张口了,却又说不出话。
她担心的是我,是想提醒我少惹事,毕竟我还有正事没办。
我不想让代香草为我担惊受怕,也不想自毁形象,转过身跟陶艾美说道:“先这么说吧陶经理,等我从宁南回来,有时间,我帮你要去。”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说不准。”
“哦,那好的吧。”
简简单单交流几句,我转身也就走了。
说实在的,如果能打听到万岁山的消息,极有可能我就要带曾洗月去万岁山下的桃花潭看病去,帮陶艾美追债这样的小事,我真的顾不上。
不过,说真的,从心里我是感激陶艾美的。
甭管钱多钱少,陶艾美能设身处地的愿意帮助我,这片真心,我就不能随随便便的给伤了。
所以,我给陶艾美留下三个字:说不准。
陶艾美知道我和白海波的梁子不好解,在客户家门口,她也不想看到两个人为她决斗,揪心时,反过来按住白海波,劝白海波不要发火。
白海波两眼滴血的怒视着我的背影,小声跟陶艾美嘀咕一句:“要不是看在你陶经理的面子上,看本座不一脚踢死他!”
说完真就拉开踢腿的动作,小腿和大腿构成一百三十五的钝角,怎么也伸不直,差一点还把自己带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