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香草慢慢而又不好意思的把翘臀挪开,脸颊滚烫滚烫的。
同时她的身子也热。
就好像昨天的发烧还没有好,除了脸颊带着一种娇艳的潮红,随之呼吸一点一滴的,也开始变得紧迫了。
却是秦凡打量她惊魂未定的眼神,温存而问:
“告诉我,干嘛发这么大的小姐脾气,要不是我反应快,你非得摔伤不可。”
代香草嘟着香腮道:“想起咱家那个老东西我就来气,昨天起针时我多尴尬呀,你说,他那个人怎么那样。
干嘛非得诅咒你,还巴不得你尸骨被野狼吃得一点也不剩,多狠毒呀!”
“哦,原来因为这事。”
秦凡悄悄松了口气。
顿了下说道:“也许,他意识到我给他带去危险了,他害怕我,所以巴不得我早死。”
代香草嘟起香腮道:“这都法治社会了,能有什么危险?”
秦凡回了句:“就是因为你呗。”
“因为我?哼,他越往那个地方去想,我还越愿意那么干了呢。既然他那么恶毒,那么巴不得你死,对待他的老婆,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喜欢我哪里,你随便拿去好了。”
带着娇蛮,代香草终于说出心里话。
秦凡眼前一愣,“啥!香草你?”
代香草脸色更加娇蛮,问道:“怎么,你不想?”
说话时,她抬手拂了拂鬓边游丝,忽又把脸扭向一旁。
她也知道。
她的眼里正带着热烈,不舍熄灭的,永远是原始之火。
她不想让秦凡看到她此时的迫切,起码,这种事情,应该男方主动才好。
盯着代香草好看的侧面,秦凡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风情。
尤其在这片地广人稀的草原,在上边翻滚,比滚床单也许更能放开。
可是。
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