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芳眉头微皱。
老太太看上去也不淡定。
“别发火呀姑娘,我见你文文静静,是个好姑娘,所以才告诉你的,瞧你这脾气,感觉我是个坏老婆子似的,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信不信由你!”
老太太挣扎着站了起来,很不开心的掸了掸裤子上灰尘。
一句信不信由你,戚芳真就有些相信。
正在这时,秦凡从公厕走了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
远远看见戚芳和老太太脸色都不太好看,秦凡快步走上前。
“没什么,也就是随便聊几句,走吧,快到点了。”
戚芳催道。
一边掏出一些零钱递给老太太,作为刚刚她对老太太发火的补偿。
然后与秦凡一起往候车室走去。
一路下来,客户往来账逐一对完,什么问题也没发现,戚芳可就高兴坏了。
她也不管秦凡从哪弄来钱买了房子,反正,只要秦凡没有违法犯罪,她就很开心。
甚至说。
她更希望看见秦凡东山再起,重振老秦家昔时辉煌。
不几日到了沈阳。
考虑到这几天赶路辛苦。
同时他和戚芳的个人卫生也需要好好打扫一下,有不少衣服要洗。
秦凡特意挑了个条件好一点的宾馆,便洗洗弄弄。
不料第二天早上。
天还蒙蒙亮,戚芳就去敲他的门。
进屋以后,戚芳不好意思的对秦凡轻声道:“嗳,我说秦凡,小神医,我身上咋就有些痒呢?”
“痒?”
望向戚芳花容不整的样子,秦凡一怔。
心里却在想,你哪里痒了,我可没碰你一下,何况,我身上不痒啊。
秦凡不知道戚芳到底身上痒还是心里痒。
毕竟戚芳这几天老是犯花痴,在一个文静女子的心里,一旦喜欢一个人,好像永远都留有一个不可填充的空位。
俗话说,早酒晚茶黎明色。
这天色还没有完全放开,戚芳主动过来投怀送抱,想拉个赞助放一炮什么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很快他又料定。
今天和代香草对完账,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以后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所以戚芳这次过来,是专门寻求拯救的。
对,一定是这样!
秦凡坚定如铁的暗说。
刚才给戚芳放门时,他只穿着大裤衩,大体恤也没来及穿,脸也没来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