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秦时抬了抬手，不耐烦询问，“这次找我干嘛？为你儿子打抱不平？还是上次晚会，我让姜月霞丢了脸，你来找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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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顾天择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来看看你。”

这段时间，他似乎老了一些，头上多了几缕白发，眼角的皱纹也更加明显，眼睛里布满血丝，少了往日的神采。

事实上，他在白云小区蹲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每晚工作结束，他就会开车来到这里，抽抽烟，等上半个小时。

反正，回到天苑别墅区，他也会在车上坐半个小时，才回家。

中年男人的压力，不言而喻。

秦时面沉似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谢谢你来看我？”

“唉......”顾天择又是一声叹息，抬起手，又缓缓放下，“小时，跟爸爸回家，好吗？”

夜晚的凉风吹过，吹在这对父子身上，也吹进了心里。

秦时定了定神，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笑，“顾天择，你不觉得一切都太晚了吗？是你，是姜月霞，是整个顾家，是你们把我推开的！”

“我给过你们两次机会，我退让过，也挨过姜月霞两巴掌......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意义？”

深吸一口气，秦时继续说：“我没有，记住，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我想不通，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吗？我对路边的狗笑一笑，招招手，它还会摇着尾巴向我靠近，对你们笑，换来的只有冷漠......”

顾天择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试图解释，“小时，我和你妈妈是爱你的。”

“爱？你们懂什么是爱吗？”秦时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你们的爱太沉重，我要不起。”

话一说完，秦时绕过顾天择，朝着3栋大门走去。

他驻足门口，回头看向同样看着他的顾天择，意味深长道：

“顾先生，请不要再来找我了，与其跟我打感情牌，不如去给顾一鸣做一个亲子鉴定，你没有发现吗？”

“顾一鸣和姜月霞，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