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十几天,我故意假装没看出世界言叶的暗示和邀请,总是找借口离开。
轻小说作家这一职业为我提供了优良的借口。
看着世界失落的脸,忧郁的神情,那种可怜的模样,我的心像上辈子胃液回流一样灼烧疼痛,几乎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
我察觉到,再这样下去,我对世界构造起的心之墙壁,迟早会融化在爱意里。
我必须转移注意力。
我用力挤了挤嘴,露出一个笑:“嘻嘻,小娘子,洒家来了。”
我和清浦舞的来往更加频繁。
这次清浦舞成了两个人的替代品。
“诚君这段时间感觉越来越爱开玩笑了。”清浦舞悠悠说道:“说话的腔调和你爸爸越来越像了。”
“喔?”我没心情计较。
又是一个周五。
在我离开前,世界叫住我:“阿诚。”
我没有回头:“有事吗?”
“你,周末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
“没时间。”我朝前走去。
“哎?我……阿诚!阿诚!……”
我不敢回头,快步离开了。
……
周六,我去见了清浦舞。
“我总觉得这个九月过得又快又慢。”清浦舞笑了笑。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说:“快是与你在一起,慢是因为想见你。”
清浦舞低下头,我听到她吃吃的笑声,充满了女人独有的娇羞,“诚君这样说,让我都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我用力挤了挤嘴,露出一个笑,说道:“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赏与我吃吃吧。”
清浦舞抬头,湿润的大眼睛中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小巧的嘴唇呈现出反咬合。
我正想说“我开玩笑的”,便已感受到她的体温。
清浦舞的香气压了上来,温热的嘴唇带着奇特的甜味与花香。
纵使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讲故事时,我策马奔腾,她却一直扭开头,不肯与我目光相对。
这是她和我第一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