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钟儿对这件事好奇做什么?
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操那份心做什么?
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好好编书不行?
有觉于此,当即止住话题,端起手中的茶盏,再次喝了一口,钟儿就是瞎操心。
“爹!”
秦钟无语。
自己好奇好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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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岳兄!”
“忠岳兄,今儿可好了一些?”
“我和杨侍讲前来看你了。”
“……”
“今儿的天候不太妙,傍晚或者夜里怕是就要下雨雪了。”
“你这屋里还真是不暖和,这个天……还不弄个火炉?想要身子恢复的快一些,寒冷可不行!”
“……”
次日。
刚过未正,秦钟便收拾东西从翰林院离开了,乘马车前往东府以看望淳峰。
淳峰伤势那般,右手臂又断了,自然要待在家里休养,前往翰林院是不用想了。
目下,翰林编修的主要差事就是编书,其余重要的事情要等明岁编书的进度和水准如何。
现在。
空闲。
歇息歇息也无碍。
随行之人还有翰林院的杨峥杨侍讲。
作为新任翰林编修的引领之人,淳峰出事了,当来瞧瞧,也是代表翰林院。
马车前往豆腐巷,数人行入庭院。
轻车熟路,行入东厢房之地,本觉会有一股股热意扑面而来,似乎……想多了。
小主,
“……”
“杨侍讲!”
“鲸卿!”
“有礼。”
“我手臂有碍,还望见谅!”
“……”
淳峰右手臂还包裹在木板之中挂在身前,走出里间,观熟悉的二人,含笑一礼。
“忠岳,你……。”
“你伤势竟然这般,那个薛家薛蟠着实可恶!”
“手臂都……,定不能轻饶他!”
“国朝定鼎以来,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殴打翰林官,罕见而又骇人听闻之事。”
“你的脸上……。“
“忠岳,如今如何了?”
“……”
见到淳峰,杨峥大惊。
淳峰的伤势,从鲸卿口中知道不少,心中已经有些预料,真正看到……还是不住皱眉。
那个薛蟠!
该死!
竟然下那么重的手,忠岳的脸……现在都还伤势可见,昨儿只怕更为严重。
右手臂还被打断了。
薛蟠……是人子乎?
定不能轻饶他!
青天白日殴打淳峰,就是打翰林院的颜面!
无论如何,都不能轻饶他!
“杨侍讲无需担心,我并无大碍,只是手臂伤势重一些!”
“若非仪容有碍,今儿就可前往翰林院。”
“现在……,需要过两三日了。”
“坐!”
“坐!”
“……”
“杨侍讲,鲸卿,你们又拿这般东西,我……不需要的,我伤势并不重。”
“太靡费了。”
“……”
淳峰踱步厅内,伸手一礼,小五已经将茶水备好了,今儿的表现不错。